许多年的酸

人妻小说   2021-03-06   

毕业后,同千万年轻人一样,怀着万丈雄心,来到一个南方城市打工,认识了现在的妻,她同我一样,也是一个寻梦的打工妹,挺感谢这个躁动的时代的,不然,老家相隔好几千里的我们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。

  妻是个不大不小的美女,脸蛋很漂亮,身材不算一流,也属中等偏上了,四川出美女,这话真没错,皮肤更不用说了,天府特有的气候让她们一个个吹弹可破,白得晃眼,特别是瘦弱的她竟然拥有一对C杯的天然大奶,很让人不可思议,虽算不上豪乳,但在东方人种中,已经难能可贵,当初的我就是冲着这脸蛋和这对大奶扑上去的,见笑见笑……美女自然是心比天高,追她那阵可费了老劲,不光得穷尽心思怎么讨她欢心,还得想尽办法对付围绕在她身边的一大群苍蝇,没办法,无论在哪个地方,美女总是招人惹眼的……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,n次失败之后,终于在一个天黑月高之夜,滚到了她的床上,那天晚上我们整整疯狂了5次,3次过后妻就顶不住了,直嚷嚷累、困……后两次我是在她睡梦中完成的,惭愧……反正那晚基本没让鸡巴单独挺立过,只要一硬起来就插进那个让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地方去了,直到软塌塌被她的洞洞给逼出来,后来妻笑骂我简直就是一个机器,一匹种马……男人嘛,第一次尝到肉欲的滋味,肯定都是疯到如偏执狂一般的。

  更可笑的是,那晚就记得抱着妻疯狂打桩了,连她的屄屄什么模样都没看,接着几天心里很是懊悔,心想要是她从此不理我了,我连她底下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,岂不是太亏?!好在这只是我的臆想而已,女人,一旦被一个男人占有了身体,再加上几句甜言蜜语,基本是难以抵抗的,妻也是这样,本来就不是露水情缘,完全搞对象性质的,更何况操都操过了,很自然就会有下一次……所以没隔几天,就有了第二次,这次我没有放过机会,当我扳着她的腿翻来覆去审视的时候,妻不解地问我看什么,我说我要记住底下的模样,免得以后认不得路……妻嘻嘻娇笑:上次都进去看了五次了,还没记住啊?我说:小弟弟是小弟弟,我是我,5次算什么,我还想看一辈子哩……女人都是很容易感动的动物,也许是受我后一句话所诱,妻激动地翻到我身上,一只手握住我的鸡巴,在她洞口磨了几下,一屁股坐了进去,于是,一场盘肠大战又开始了……妻其实挺有情趣的,既可以表现的相当文静,小鸟依人一般,又可以在床上十分放开,什么话都敢说,什么动作都敢做。

  我的第一个女人就是妻,刚开始自然没了比较,本人从事采购,以当前的国情,性贿赂不可避免,色是世界上最大的诱惑,我不是圣人,坐怀不乱的本事从来没有,反而坐怀就乱。所以很久的以后,或泡良家,或混迹风月场所,才真正明白妻不光是人长得漂亮,竟然还拥有一代名器,虽然至今我也不知道真正的名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,但妻与众不同是肯定的,关键是紧,我曾经尝过那种收口类型的女人,她们也仅仅只是洞口比较紧而已,里面很是宽松,除了鸡巴根部被洞口紧紧箍住外,没其它特别的感觉,而尝试过的大部分女人都是一般化的性器,不松不紧,可妻却不一样,她的肉洞从头到尾都是紧的,从刚开始进入到插到底,那种压迫感一直伴随着你,抽送并不困难,只是一直紧握和冲破阻力的冲动会从头到尾给你刺激,让你抓狂,她甚至可以收放自如,你叫她夹紧一点,她一憋气,你就能感觉到鸡巴上又一阵紧箍,只是她无法象东莞mm一样,能够配合男人的抽送而收放,比如插到深处就紧握一下,抽出来再放松,妻仅仅是叫她夹紧的时候才动作一下,所以我也只是在爆发的临界点才喊她夹紧一点夹紧一点,被她紧夹着而泄,勃动会相当强烈而且次数又多,那种舒爽无法形容,只是泄完后马上会变得被榨干了一般…其实我也是挺悲哀的,被妻这种名器熏陶后,再去玩外面的女人,索然无味,每次,我都会在妻的肉洞里泄得一塌糊涂,有一种被抽干的畅快,而其它女人,却始终难有这种淋漓尽致的倾泻,有时甚至怀疑自己到底射了没有……所以多数时候,我宁愿天天在家抱着自己的老婆泄欲,而很少主动出去猎艳,除非跟妻闹矛盾而冷战了,好几天不知肉味。尝试过的其它女人,也多属于贿赂或者主动投怀送抱的,这等好事,我估计天底下没几个男人会拒绝。

  和妻在一起,唯一的好处就是,我在妻的肉洞里如果可以坚持10分钟的话,在其它女人的身上至少20分钟以上,虽然时间的长短并不是衡量一个男人能力大小的标志,但也给了一个自己自我炫耀自我虚荣的资本……有时我甚至变态地想,要是妻去做小姐,效率绝对一流,没多少男人可以在她的肉洞里坚持多长时间的,训练一下,上来一个三两分钟就解决问题,能不高效么?而且只要尝到这种味道,会吸毒一样上瘾,回头客绝对也多……只是在妻身体里泄完后,回家玩自己的老婆肯定什么味道都没了,容易引发社会问题……哈哈,我晕,我这都是些什么病态的思想啊。

  如果说妻有什么缺点,身体上还真的很少,屁股稍微小了点,赶肥臀差了很远,好在很结实,翘起屁股从后面进去根本打不到底,那两片臀肉太结实了,会硬生生把你挡住,当然妻要并着腿才行,任何女人张开腿的话,没有打不到底的道理。不过这个应该不算缺点吧,越打不到底你就越想使劲冲到底,男人,得不到带来的刺激往往更强烈。妻的弱点主要来自性格上,任性而偏执,最不能忍受的是她自我中心强烈,得不到的偏要得到,美女,估计都这鸟样,通病。再有就是嘴巴上坚强,行动上软弱,受点委屈,嘴上不依不饶,非要怎么怎么讨回来,但最后多选择隐忍为主,装屄本事一流,死要面子,在外面要多淑女有多淑女,生怕别人说她的不是,在乎到病态的地步……妻对于我,还有一个遗憾,我处男给了她,她的处女却没有给我,后来我才从她嘴里了解到,16岁那年就被一个老男人骗着开苞了,真便宜那个老SB了,我在妻身上耕耘了这么多年,她的洞洞依然紧窄如此,可以想象开苞那阵会紧成什么样子,估计老SB当时都爽到昏死过去……其实从第一天晚上她一抓我的鸡巴,我就知道妻早就不是处女了,哪有处女第一次就去握男人那东西的?呵呵。后来看了妻的屄屄,小唇唇有一层淡淡的灰,当时还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,后来才慢慢明白,这得多少次抽插才会沉淀出这种灰啊……妻以前的私生活绝不是她所说的那么简单,什么被老男人开苞,仅谈过一个男友等等……我也没有点穿她,她的以前我没有机会参与,重点是以后,这是我一直以来的观点,我并没有象其它男人那样在乎贞操在乎到偏执的地步。宁娶妓为妻,不娶妻如妓。

  再说,现在的美女到了适婚年龄,有几个还是处子的?恐龙也许有,美女是处子的可能性几乎为零,诱惑太多,在一旁窥视的男人太多,要想保住贞操实在太难了……所以,想找美女做老婆的兄弟要有个心理准备,现今这社会,稍有点姿色的话,婚前绿帽基本不可避免,关键是婚后还会不会继续戴,其实,在我的思想里,婚前绿帽应该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绿帽吧,呵呵。

  和妻有了肌肤之亲后,一下就沉浸在这世界上最美妙的欲望之中,天天盘算着怎么和她偷情一把,其实直到这个时候,我口口声声的妻还不算自己的妻,因为有了肉体关系,又比单纯的男女朋友进了一层,干脆叫准老婆吧,我的心里,确实想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

 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,问题就来了,一则沉浸在肉欲之中的我们,偷偷打炮实在不方便,她的宿舍有三个女孩,方便的时候并不多,我的宿舍更不安全,那门连钥匙都找不到了,门是可以锁上,不过想开门从旁边的小窗子伸进去一拧就开了,完全属于全天候开放的,也没发现丢什么东东,当然,那时的我们穷酸得很,也没什么东东值得丢的。正因为穷酸,总不能天天去外面开房吧,所以基本就是午休的时候,提前商量好奔回她的宿舍,草草完事,害怕别人笑话的关系,还得错开了偷偷摸摸上楼……二则,虽然多数人已经明白了我和她关系非比寻常,可是围绕在她周围的苍蝇并未减少,反而有愈加泛滥之势,MD,男人对女人的追逐真是前仆后继啊,特别是对方有点姿色的时候。这其中不乏有比我条件更好的,或帅或有权或有银子……让我压力倍增,一不小心头顶绿了或被拐跑了,这对我都是个灾难,不管承认不承认,我对准老婆用情还是挺深的。

  很喜欢和她几炮打完,她光着屁股躺在我的臂弯里酣睡的情景,似乎只有这样,才真正拥有了她,可是代价也是惊人的,总不能每次炮房费还要她出吧……几次之后,就顶不住了,所以在一个疯狂的夜晚,我郑重提议出去租房,卷起铺盖滚到一起算了……准老婆长考了两天,不晓得是可怜我满脸的痘痘需要她的身体消火下去,还是看上了我一夜n次郎的雄风还是年轻有为,居然点头答应了!后来我一直认为前一条比较靠谱,后两条实在太勉强,因为多年之后,她一直骂我当初怎么瞎了眼看上了我,什么n次郎也是,她那个极品肉洞让我一直扮演一个快枪手的角色,而且这之前,她从来没有享受到一次高潮的滋味,当然,这是后话。

  说到高潮,这也是准老婆的一大遗憾,她完全是个慢热类型,很奇怪为什么她的其它部位敏感得不行,唯独那个关键的地方总是那么迟钝,需要足够的耐心,但只要她爆发了,你就会欣慰之前的努力是非常值得的,她的高潮只要来,就会非常强烈,那一收一缩的律动,传递到你的鸡鸡上,有一股难以言表的异样刺激,本来看着女人在自己的身下癫狂到迷离,就有一种相当成就感,更何况她的肉洞紧裹着你的鸡巴,一夹一夹非常清楚地向你宣告:你已经让她到达了欲望的巅峰……得到她首肯,我大喜,终于可以有属于自己的炮兵阵地了,同时这无疑是向苍蝇们布告:都醒醒吧,她已经是我专用的炮筒了……能不兴奋么?错了,应该是性奋。

  兵贵神速,没容准老婆后悔,当天下午告假一起找房,当天晚上就大呼小喝地搬进了我们的小天地,说搬家真有点过了,她的东东还多点,来回跑了好几趟,我的就真的是卷了下铺盖,背了个包,一趟搞定,脸不红气不喘,而且那铺盖准老婆还没看上,说太脏,在阳台上待了几天,扔了。

  搬完出去海喝了一顿,算是结束单身的仪式吧,喝完兄弟姐妹一行还参观了新房,我骄傲地指着新床向来宾介绍:这是我的炮台……引来准老婆一阵追打。

  新房新环境新天地,当然免不了一场颠鸾倒凤,不,应该是几场。准老婆也很疯狂,配合得一塌糊涂,极尽妩媚,疯完,疲惫地搂在一起,准老婆躺在我的臂弯,无限感概:终于有个家了……是啊,一个家,多数女人一生的全部,我们这个虽然蜗居得可怜,不过总算有了个开始。

  之后,我就完全沉浸在妻所带来的肉欲之中,无法自拔,她一直说我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,我表示非常认同,刚住一起那阵,每天至少两炮,下班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剥个精光,放一把之后才考虑晚餐的事情,接着临睡前的一炮也不可避免,其它就随性而至了,轮到双休,周六基本是为打炮准备的,两人都光着屁股不着半缕,无论做什么事,只要一方心有所动,马上就通过身体的某个部位连在一起了,这规矩持续了好长时间。

  我一直诧异自己对她肉体的孜孜不倦,因为我常看到有文章说新婚才几天就没意思了,而我却一直保持着欲求不满的战斗热情,我也曾经想这是不是我自己与生俱来的特质,只是后来,在接触其它女伴之后,才发现,我的欲求不满,仅仅是对妻的,可能跟前文说的名器有很大关系吧。只是后遗症也相当明显,一是让我对其它多数女人没多大性趣,二是无节制的性爱肯定会让自己短寿n年……不过没关系了,拥有如此极品,夫复何求?短寿就短寿呗,反正人老了,除了吃喝拉撒啥用处都没,看到美女无法下手还憋得慌,呵呵。

  一个偶然的机会,我发现了解开妻性爱密码的钥匙,那是我学着A片,趴在妻的双腿间亲她的屄屄,下嘴没几分钟,她就受不了了,屁股乱扭,嘴里咿咿呀呀叫个不停,一边喊不要不要,一边又捧着我的脑袋不让离开,最后她疯了一般将我的头紧紧压在胯间,连双腿都用上了,我晕,夹着我的脑袋,鼻子和嘴巴全被狠狠压在胯下,气都出不得,幸亏老子憋气功夫一流,不然非被她搞窒息不可。

  紧接着就听见她开始大口喘气,还伴随着高亢的啊啊之声……要是放现在,我肯定知道她high了,可是那时候知识实在贫乏,还真不知道女人高潮的时候,可以疯狂到无意识,我很惊奇看着她又喘又叫,还好很知趣地一直没动,当然也动不了,被她压得太紧了,那样子一定很滑稽:整个脑袋埋在她的胯间,瞪着两个小眼睛惊奇地看着她疯狂的样子……一直等她没动静后,我才弱智地问她刚才怎么了,妻依然沉浸在刚才奇妙的感受中,摇着头话都不想说,半天才挤出一句:我高潮了……我靠,原来这才是高潮啊!我以为以前抽插她的时候,被她紧紧抱住,那就是高潮了,晕死……妻高潮了,我还没到,起身挺枪就刺,结果一接触她的洞口,她就触电般地闪开,几次都这样,她无力地说等会等会……只好等她平复了,才插进去,她高潮了,我就没了顾忌,一路高歌直到喘着粗气无力趴在她的身上为止,期间妻动都懒得动一下,闭着眼任我折腾。

  完事后,躺到她身边,妻一翻身把我紧紧缠住,疯狂亲个没完,语无伦次说这是她第一次高潮,原来做爱是这样美好……说这话的时候,甚至还挤出了几滴眼泪。

  我依然弱智地说不相信,妻说是真的,还告诉我她一直不知道高潮原来是这样的,以前只是感觉有点痒痒,还以为痒就是高潮,甚至一度认为做爱一点都不好玩,不晓得别人为什么如蝇逐臭如蚁附膻,今天才知道这感觉原来这么美……痒到难受当然不好玩,痒到顶点再不痒了那才是到了境界。

  我一时也想不明白,不过后来一琢磨,也就释然了,以妻如此紧窄的肉洞洞,没几个男人可以在里面坚持很久,反而极有可能在她刚刚有点痒痒感觉的时候,男人就顶不住泄了,落个上下都没着落,当然也就认为做爱不好玩就那么回事了……更何况她慢热得很,以后我才了解,光靠抽插让她高潮几乎是不可能的事,非得借助其它手段才行。

  其实拥有一个名器也是一种悲哀,这个东东可以带给男人无尽的享受,却往往带不来自己一点点性福,专供别人去爽,当然是个大杯具,妻也不例外。

  所以从这以后,我就开始不只顾着自己享受了,只要她要,就先把她送到了巅峰,不论什么手段,然后才轮到自己爽,妻一直认为她很幸运选择了我,这应该也算原因之一吧。

  同居了半年,我们就去拿执照了,合法操屄的执照,以前都是非法苟合的。

  两个流浪的人,婚礼相当简单,仅仅请各自好友搓了一顿,这事妻一直耿耿于怀,说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样被我忽悠着长期陪睡了。我说我靠,你是被别人采过的黄花好不好……又招来她一阵暴打。

  总的来说,和妻也算郎才女貌,相亲相爱了吧,我的满脸痘痘经过她身体的洗礼,消失得无影无踪,不得不叹服女人那地方的神奇,于是别人眼里,我们成了相当般配的一对,有的mm甚至大呼后悔——早知道我有点帅哥的模样,肯定早下手了……说实话,婚礼确实委屈妻了,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大事,就这样草草收场,有时候自己想想很对不起她,虽然那只是个形式而已。

  父母听到我们结婚了,乐不可支,极力怂恿我们回家办喜事。父母的心情我当然了解,喜庆喜庆是一方面,还有一个原因是老家的风俗,无论喜丧婚嫁,皆有送礼,每次还用个本本专门记录下来,下次别人摆席请客的时候,这礼还要再送回去,我的家里,在可预见的将来,基本没有什么大事了,除了我的婚姻。父母那边肯定积攒了一大堆礼钱而无法收回。

  我心里很想遂了父母的心愿,可是一想到老家越来越恶俗的婚俗之风,不禁望而却步,虽然上学之后,多年已没在家乡生活,但从朋友、同学的嘴里,还是了解了不少,特别是闹洞房,几乎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,听说前一段时间闹洞房之后,外嫁过来的新娘第二天就跑回娘家,死活不肯回来,还有两年前,把新娘子都给强暴了……当然,这都只是听说而已,我也将信将疑,靠,强暴新娘子,这已经大大超过我的认知了,心想怎么也不至于到那种地步吧。但是恶俗是肯定的,年少时也曾参加过几场婚礼,那时只顾着看热闹,根本不明白到底什么意思,况且记忆里早就模糊,我努力回想会出现什么场面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
  老家是个小山村,没什么娱乐,说起这恶俗的风气来,个个义愤填膺,但是真的碰到这事,却又上瘾一样的趋之若鹜,都想着怎么揩别人老婆的油,更何况是别人的新娘子……新媳妇三天无大小,观点根深蒂固,这机会谁愿意放过哦……男人,都那么回事,有时确实够变态的,特别是那些结过婚的,当年被恶整,总变着法儿想捞回来。

  所以我对父母的想法一直支支吾吾,我可不想自己的妻被别人摸来摸去,更何况还是一个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动心的漂亮老婆。再加上妻根本没有什么心计,又不懂得如何拒绝,到时候局面失控就麻烦了。

  就这样磨磨蹭蹭又拖了一段时间,过年回家,自然把妻也带回去了,走亲访友期间,亲友们不住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把事儿办了,好在语言不通,妻一开始愣是没明白什么叫把事儿给办了,等搞懂是办婚礼的时候,头点得跟筛子一样,满脸灿烂,不停说很快很快……我心里一声叹息,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,也许真是命中注定的吧这。

  回到深圳后,妻不停埋怨我这事不跟她商量,一点都不积极,小气鬼,怕花钱。我言不由衷给她解释是因为当地婚俗太低俗,才不考虑的。妻嗤之以鼻:能低俗到哪里去?都被你睡了大半年了,我还怕低俗?!我再跟妻说连新娘子被强暴的事都发生过。妻一脸不信,说我变着法儿编着故事吓唬她,接着又哀求我说她好想好想穿婚纱,好想好想漂漂亮亮嫁给我……话都到这份上了,再看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,我真没理由拒绝了,这是女人一辈子一次的事情,谁不想风风光光出嫁呢?

  其实我也想了,虽早就不了解家乡的情况,我想顶多也就走走光,被摸摸而已吧,看一眼摸一下难道就会少块肉?再低俗能低俗到哪儿去?!

  妻见我首肯,手舞足蹈,高兴得象个孩子,我双眼一闭:算了,找个老婆,不就是自己开心也让她开心的么?她既然这么开心,老子豁出去了!

  妻其它事情磨磨蹭蹭,唯独这买衣服的动作贼快,晚上说定,第二天就跟小姐妹们出去挑婚纱去了,我没管,由她折腾去,只要开心就行……但是我还是失算了,看着她挑回来的婚纱和礼服,我哭笑不得,婚纱倒也罢了,反正蓬蓬松松一大堆,稍微低胸一点而已,礼服就惨了,一套旗袍一套短裙,竟然还有一套晚礼服!衣服其实也就罢了,关键是每一套都衬托着她傲人的身材,连旗袍也是短旗袍,短裙都到了大腿,到大腿也罢了,问题是下摆有点硬,向四周散开成一个圆形……这个这个…应该算是伴娘礼服吧,不晓得她买来做什么。

  特别是那套晚礼服,下面还行,到了小腿,可是上面一个大叉,大半个酥胸都在外面……我靠,这到了饥渴的小山村,哪敢穿出去?!

  妻在我面前兴致勃勃,一套一套试给我看,还给我上课:婚纱是娶亲穿的,旗袍是敬酒穿的,短裙是休闲穿的,礼服是晚上穿的……我一直没发表意见,不忍拂了她的兴致,在她试晚礼服的时候,对着镜子照照,回身对我说:这礼服戴罩罩好像不好看哦。接着就把胸罩给扯了,妻穿着确实漂亮,更确切地说是诱惑,但是我却凌乱了,晚上,晚礼服,闹洞房……还不带罩罩,晕,被人一挤那对大奶不就给跳出来了啊……妻转着圈自我欣赏了会,再笑盈盈问我好不好看,我给她的回答是扑上去,扔到了床上,撩开裙摆,掏出鸡鸡,拨开t裤,哧溜一声插了进去,整个动作相当利索,一气呵成,t裤就是方便,脱都不用脱,有时候我就想,所谓性感衣物,是不是专为操屄方便而设计的?

  妻笑骂我流氓,还说不要把衣服搞脏了,于是我一拉,整个礼服就集中在了她的腰间,MD,这衣服太方便了,一拉就几乎赤条条的了,穿这东西去闹洞房,不出事才怪!男人的欲火一旦被挑逗起来,很难有理智的,能找到肉洞肯定是在肉洞里解决了,找不到肉洞才会用手……完事后,我才说,婚纱我没意见,其它几件不妥,就留在家里穿给我看吧……妻不干,说其它姐妹一个婚礼要换好多好多衣服……晕,俺们那个小山村咋能跟城市比呢……最后双方妥协,晚礼服不带,婚礼完马上换上牛仔裤应付闹洞房的。我最担心的就是那个晚礼服闹洞房实在太荒唐了,能有这个结果也算不错,其实恶俗也就恶俗在闹洞房上,其它时间倒没有什么值得特别注意的,毕竟长辈都在,不会太放肆。

  衣服确定完,就是跟父母定时间了,父母说随便我们,反正所有东西都一直准备着,杀个猪而已,今天回去都行,接着又跟娘家敲时间,两老人也说随便,到时可能只能来一个,一是太远,二是家里脱不开身,小姨子兴致很大,非要过来给姐姐当伴娘,我找个借口说你要好好读书回绝了,MD,到时候保护一个我都吃力,再来一个不乱套才怪。不过这也提醒我绝不能安排在暑假,到时小姨子真跟过来了,那就惨了。

  于是,一个春夏之交,我簇拥着妻回到了可爱的家乡,以前每次回家都兴奋不已,这次却有点莫名的恐惧……身边的妻却是兴奋得很,一脸春意。

  一路跋涉到家,娘家来了丈母娘一人,庆幸小姨子终究没来,母女见面,自然一番卿卿我我,妻甚至当场撒了几滴马尿。

  婚礼放在了第三天,说是婚礼,其实也就一个接亲场面,然后吃吃喝喝就完事,娘家被安排在了姑姑家,晚上妻非要跟我睡,按礼数婚前两三天是不能见面的,不过我们已经属于外来的了,也就没了这么多礼数,第一晚就把新娘子给睡了,当然免得不抱着她的屁股冲刺一番,搞了3次才罢手,期间妻忍不住放肆哼唧,吓得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巴,晕,姑姑家那瓦房咋能跟楼房比啊,到处是透风的,晚上又贼安静,以妻那高亢的分贝,吼一嗓子得把全村人都喊起来……第二晚妻依然想拉着我陪睡,这晚肯定是不行了,没有明天婚礼,今天就睡新娘子的道理,但是送她回姑姑家后,还是忍不住欲望,把她按在床上泻火,妻一边配合一边笑嘻嘻在我耳边轻喊:来人啦,救命啦,强 奸新娘子啦……更让我兽性大发,末了让妻夹紧点,她也听话,一夹就让我射了n多……完事后我调戏她:新娘子被强暴还这样配合,你真是个极品啊……明天就是婚礼,今天还在新娘身体里发泄精力,我也应该算个极品新郎了,呵呵。

  妻期待的婚礼终于到来,一行人吹吹打打,原本500米的距离竟然绕着村子兜了一大圈,走得我的腿酸酸的,妻并没有什么不适,相反一路兴致高昂,别的新娘子都是一路低着头羞羞答答,她可不,一路东张西望嘻嘻哈哈,啥都觉得新鲜,穿个高跟走这么远,也真难为她了,女人的耐力男人真没法比。

  路上平安,关键是进门,门口有抢亲的,进了门就算过门了。我背上妻,憋足一口气,一路小跑,妻在背上不停咯咯娇笑,甚至还想挠我的痒痒,靠。看来她真的很开心。过程竟然出奇的顺当,旁边的人并没有为难我们,仅仅在妻身上摸了几把,这要放在其它人身上,就没这么好彩了,那可是要把新娘子完全给扯下来的。看来老爷子说的没错,提前关照过,再加上中午的客人多是至亲亲友,没必要为难我们。

  顺利进屋,我长出一口气,也许自己的种种担心是多余的吧,但是我也知道,真正的考验在晚上的闹洞房,村里的那帮家伙就不是亲友们好对付了,甚至还有外村的,专程赶来揩油。

  拜了父母和丈母娘,婚礼仪式其实就差不多了。妻进屋换了身旗袍,身材惹火,前突后翘,旗袍并不严严实实的,脖子到胸口有一片真空,沟沟都露出来了,MD,有点失算,以前妻试穿的时候,都没戴罩罩,所以胸前的沟沟没这么明显,这次用胸罩一挤,全部出来了,我晕。

  婚纱虽低胸,但怎么都还裹得严实,旗袍确实太显身材了,这下不光男人们,连女人们都看得怔怔的。妻似乎很受用这样火辣辣的目光,镇静得很,也难怪,估计她一直都是在这种目光中长大的,早已习惯。

  敬酒对妻就简单了,抿嘴意思一下即可,老子可就惨了,城市里还有个伴郎抵挡一阵,俺们那从没有这一套,实打实硬来,还得检验我的酒里掺水了没有……亲友们几乎众口一词,说过门没为难我们,喝酒不能含糊。没办法,我只得硬着头皮一次一次往里灌,好在回家之前专门请教了高手,喝几杯马上跑厕所强行吐出来,再加上姑姑一旁的偷梁换柱,终于勉强走完,没有倒下去,昏昏沉沉是不可避免了。

  期间妻也帮我干掉了不少,一敬完就倒在了床上,真喊头疼头晕,我说喝不了就不要喝撒,妻委屈地说不忍看我被逼得厉害……我好一阵感动。

  胡乱吃了点东西,就和妻躺床上休息,等待夜晚的到来,那才是考验我们的时候,老娘给我们弄了好多解酒的东东,貌似喝了也没什么效果。

  晚上就是大杂烩了,不需要敬酒,我们被安排在儿时玩伴那一桌,这帮如狼似虎的东西,非拉着我不放,一杯接一杯,一下就把我搞翻了,当场吐了才罢手。

  躺在一旁被照顾了不知多久,我才醒过来,放眼一看,妻不见了,一激灵清醒了不少,只是头昏得厉害,手脚无力。匆匆用冷水洗了把脸,往新房奔去,老娘在身后心疼地说你休息下再去嘛……我哪敢休息啊,妻都已经被挟持进了新房,再不去怎么保护她?!

  新房里早已人头攒动,一声新郎来罗,人们马上给我让开了路。我进去一瞧,暗暗叫苦,妻穿着短裙礼服,根本就没按计划换成牛仔裤,后来的后来我问为什么不换,妻委屈地说哪来得及,刚吃完就被驾进来了……长辈都在,场面并不混乱,妻坐在床沿,众人在起哄让老爷子给媳妇磕头,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风俗,保留节目,无法避免。前面搞了什么节目,我就不知道了,理应不过份,至少妻还一直笑盈盈的嘛,但是这个完了,长辈退出,基本就是自由发挥了,这才是真正考验的时候。

  前几个好应付,吃糖吃苹果之类,用线吊着我和妻去咬,亲嘴不可避免,别人要的就是这效果,亲嘴这事难不到我和妻,不知搞过多少次了,这些节目只要新娘不过份羞涩就行,我和妻都已睡了近一年,这点东东根本不在话下。